Ворон

别对我期待太大,我很多文章都腹死胎中

【美加】红葡萄

法外狂徒美x会堂主理人加,架空世界,文笔不好见谅。

美的人设参考了汉尼拔。


因为我们都是对死亡有着深刻理解的人。

  夏季闷热的夜晚,外面正下着大雨,绿叶在雨中婆娑,雨水洗得月光有些朦胧。会堂的大门被推开,会堂很暗,就燃起几只蜡烛。USA带着一身血迹迈进一步,可祂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阴凉的气息拂过身体。向前望去,十几米外,窗花上的倒影变得扭曲,而祭台有个人在那里坐着,与身后的寂静诡异融为一体。“您需要帮助吗,这位先生?”一句冷冷的声音传进USA的耳中“您还是进来吧,外面风大。”USA往里走了几步,阴冷的气息逐渐明显,尘土与阴霉的气息进入祂的鼻腔。前方传来动静,应该是坐着的人起身向祂走来,脚步轻踏地板发出回响,如果不是有祂们两个人,一切显得寂静空无一物。USA不免打了个寒颤,本能告诉祂这里不宜久留,后退半步却碰到冰冷的墙壁,让祂直哆嗦。祂似乎又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向别处倒去,身体被人稳稳接住。“抱歉,刚才我在为已故之人祷告,忘记给您点灯了。”

  咔嚓——烛火亮起。USA看清面前人的脸,美丽平静,深红色的眸子在烛光下变得十分柔和,又带着些许冰冷。“您的手很凉,身上还有血迹。您需要药物和纱布吗?”面前的人问。“需要,非常感谢。”USA点头道。随即面前的人笑了一下,牵着USA的手,引着祂坐到椅子上,祂的手很柔软,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温热。

  祂为USA清理伤口包扎,动作很轻柔,就像羽毛拂过伤口一样。“好了大概过几天后就会好很多了。”祂将物品一个个收回医疗箱。USA突然问道:“能问一下您叫什么名字吗?”

  “你可以叫我Canada,先生。”CAN柔声说道“我是这个会堂的主理人。”祂一脸微笑的看着USA,双手合十放到身前。“很抱歉,打扰到你的祷告。”USA四处张望了一下。“呵呵,我很少做祷告这件事,您不需要道歉。”CAN将医疗箱放好“不过先生,这么晚来到会堂又沾上一身血迹,这个行为是有些古怪的。”USA的瞳孔缩小看着那双温和的深红色眼睛。

  祂是警方的人吗?

  “我不是很理解你说在什么。”USA一脸镇定的看着面的人。“没什么,我只是听见亡者的絮语罢了。”CAN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时候不早了先生。”USA突然察觉什么,抬眼看向CAN,祂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但又很快消失,转为正常的微笑。USA深知再留下去会发什么,起身准备离去。“您是要走了吗?那么......请等我一会。”祂转身走进屋内,不久拿出一件黑色披风,为USA披上。“会堂的后面有条小路,尽头就是城市,很隐蔽,您可以放心离开。”USA有些疑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CAN将一条十字项链塞进USA的手中“愿上帝保佑你,我很期待下次与您的遇见。”

  疯子。

  

  USA望着手里的项链,将它攥在手心里,便按着CAN说的路线离开。祂离开不久,就有一批警员来到会堂......



死亡对你来说是什么?

  一周后USA再次来到会堂,祂看见CAN在和一位亡者的亲属交谈,随即那位人跪倒在黑色的棺椁前,抓着CAN的手痛哭。CAN在一旁安慰,后面不知祂对那位人说了什么便离开了。USA叫住了祂,CAN转头看向祂,对祂笑了一下。CAN将茶递到祂的面前:“真巧,居然会碰见你。”USA喝了口茶,苦得让人想吐,祂将杯子放到桌上:“不是你要我再见你一面吗?”CAN双手托着下巴:“我可没有要求与你再见一面,这是你自己选择与我见面的。”USA被祂绕的有些晕,想立刻脱离这个话题:“你上次为什么要帮我。”CAN淡淡的笑了:“我说过了,我们都是一类人,都是对死亡有着向往的人。”

  “哦?那你能告诉我,死亡对你来说是什么?”USA凑近CAN,看着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我认为死亡是一种救赎,人在面临死亡时,他的黑暗,欲望,野心都会变得毫无价值,比起说是死亡我更觉得只是换了种存在的方式和跟换了一种新的品质。”听完CAN的话后,USA点了点头,随即CAN突然问祂:“你也不是吗?为了救赎他人去杀人。”

  ......

  “呵呵,你似乎很了解我。”USA一脸阴郁的说道。“不是我,是他们,是那些亡者。”CAN更正祂的话。“哦?这么说你能听到亡者的声音。”USA饶有兴趣的看着祂。“这可是个迷信的说法,一般这么认为的人都是悲苦或欲望导致成的。而我能听到亡者的声音......”CAN顿了一下,玩趣似的对着祂笑了“你猜。”

  阳光照到祂身上,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在阳光变得有些透亮,就像一个多汁的葡萄一样。咕咚——好想尝尝......不过还有机会,祂还是没看清我的本质,我除了想救赎他人,更重要的是填饱我那个对美食渴望的心和对美食渴求的欲望。祂就这么看着CAN,才发觉祂的皮肤很苍白,身上有股很淡的茶香与木香以及岩兰草的味道。

  祂一定尝起来很清新,哦,或许还带着点苦味。

  USA突然发觉CAN一直在看祂,祂与那双平静的眼眸对视,CAN将手指放到嘴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嘘,别把你的欲望说出来,上帝会听见的。”

  !

  CAN笑着起身离开,只留下USA一个人在原地。

  

  

听觉,嗅觉,味觉是人体最古老的器官,也最接近大脑。它们凌驾与怜悯与道德之上。

  USA看着面前“肮脏的食物”不免蹙眉,恶臭的味道让祂差点产生想呕吐的欲望,祂知道自己的味蕾变得挑剔,这些“低级的食物”已经无法满足祂的欲望,祂已经开始对拥有高尚灵魂的“美食”更为欢喜。祂的府邸地下有着储藏“食物”的囚笼。让那些“食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断榨干他们最后的血肉,祂就像一个纯粹的恶魔。祂已经对那些“食物”有些提不起兴趣,祂尝遍了很多味道,而茶香与木香以及岩兰草的味道总在祂的鼻间环绕。祂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将自己整理得看起来仪表堂堂些。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会堂。

  会堂和上一次一样很暗,尘土与阴霉的气息让祂的鼻子有些不适。整个会堂很安静,脚步声层层回响,就像没有人一样。祂将烛火点起,一瞬的光亮让祂眼睛不适。祂看见CAN坐在黑色的棺椁上,一动不动,身后死寂似乎要将祂吞噬。“CAN?”USA叫了祂一声,CAN好像没有听见一般。USA走到祂的面前,用手在祂眼前晃悠了一下。良久CAN的瞳孔聚焦,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USA:“你好,USA先生。”

  “我记得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USA神情淡漠的说。“不用你告诉我,外面很多人都在通缉你呢。”CAN回答到。“哦......原来你知道我......”CAN没有回答USA,只是微笑的看着祂。会堂外的乌鸦突然叫了起来,打破祂们之间的沉静。“所以,你是来杀掉我吗?”CAN问道。“单纯只是杀掉?那太没有意思了,CAN。”USA抬起CAN的脸“我还要品尝你。”

  “这个玩笑可不能在上帝面前开。”

  “如果说我是上帝呢?”

  CAN挑眉看着USA,等着祂继续说下去。“本我、自我、超我这是所有人所存在的,而我多了一项‘神我’。”CAN听后沉默片刻:“这听起来有些荒谬。”USA摇头,向祂解释:“当人类超过猴子,人类就不会去同情猴子的死亡,甚至以它们为食。人与动物最本质的特征就是最低级的欲望,在欲望的驱使下人就同那些肉一样。而摆脱这个低级的欲望时,人就会进化出‘神我’。”

  CAN听完后笑着问:“所以呢?”

  “你应该服从我,我的信徒。”

  ......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如同亡者为生者唱起的挽歌。USA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些兴奋的看着CAN。祂们靠的很近,近到USA能闻到独属于CAN身上茶香与木香以及岩兰草的味道;而CAN能闻道USA身上微不可察血腥味。风吹灭了蜡烛,USA如同在黑暗中的恶魔,向CAN攻去。

  

  CAN的灵魂被剥夺,USA轻咬着红葡萄,汁水流下。呐喊与挣扎成就罪恶的乐章,CAN祂倒在黑色的棺椁里,月光照在祂的脸上,降下一场名为罪恶的救赎。



小红心与小蓝手,或者评论一下也行啊,亲!!!(暗示)ヾ(≧▽≦*)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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