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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期待太大,我很多文章都腹死胎中

【法英】白玫瑰

“诗人”法x葬送人英 

雷者迅速左上角撤离啊啊啊!!!

文笔不好见谅。

  

敬你如诗一样的生命,敬你平凡不凡的绚烂。

  大雨后的清晨格外清净,英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只死去的蝴蝶,祂将蝴蝶轻轻的拾起放入手中的绢帕,昨夜冰冷的暴雨,送走了蝴蝶最后的生命。它触碰起来还是不算僵硬,但还是要做回软。

  祂很喜欢这些生命的美丽绚烂,对于祂来说无论是蝴蝶也好,飞蛾也好,人类也罢。都是一样的平凡,但平凡的生命却可以绽放绚丽的美。特别是用自己的生命去谱写最后的美。

  屋内祂把叠成几层的干纸巾放在湿纸巾上,再放一张正方形的蜡纸才将蝴蝶放上蜡纸,最后将它们一同放在密闭的空间中。祂细心用着异丙醇为它补水,让蝴蝶浸泡在酒精的雾气中,又保持干燥。祂看了下怀表的时间,大概晚上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踉跄的走了进来,没走几步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英为此感到叹息,祂走到那位外来者前,探了下鼻息。

  嗯,还有气。

  三日后英借着会堂里微弱的烛光看着《圣经》,一滴墨水落在书页上,墨水晕开糊住了上面的字迹。“我说过别把你的墨水随便滴在我的书上。”英将《圣经》放到一旁,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这可不是我想的,是它自己滴上去的。”法装作无奈的扶额。祂玩着手上的笔,英看着祂快要把笔内的墨水甩出“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你再弄脏我的书。”法暗道无趣停止手上的动作:“我晕了多久。一天?一周?一个月......”

  “三天。”英打断了法继续下去的话。

  法听后点了点头,随后惊呼:“那我还要谢谢伦敦,这三天挺麻烦祂的,等我哪天有灵感了,去写首诗咏叹祂。”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英无语的看着祂“你这一身血迹哪来的?”

  “哦,你也知道的最近外面很乱,我就是被炸了一下罢了。”法说得轻描淡写,英却听得微微蹙眉,随后又换回毫无波澜的神情。“我很快就要走了,我还有稿件没交。”法漫不经心的说“到时候你就落个清净咯。”英只是将书拿到手上,对着神像祷告了一番,便没有理祂走了,法就这么跟着祂来到祂的工作室内。法看着面前的黑色棺椁便逗趣的问:“这是给我的吗?”英只是嫌弃的腕了祂一眼“不是,这里已经有人了。”英将棺盖推开,里面是一具饱受战争摧残的躯壳。“你不应该还留在这。”英对一直靠在门框旁的法说,法藏匿在黑暗中不语,就这么一直看着祂。见祂不动,英也不再说什么。

  “您好。”

  祂用清洁物擦去躯壳上的血污,用针线缝上断掉的躯体,再为他敛容身上大小的伤痕被掩盖在洁白的衣物下,但是依然脆弱,将他的双手交叉放到胸前,如同祈祷状。最后英脱下手套,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愿您的灵魂安息。”检查好所有细节后,祂才将棺盖重新盖上,在棺椁旁点上一支蜡烛。等祂回过头,发现原本在门框旁杵着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法在教堂外的水池旁坐着不知思索着什么,英走到祂身边“你什么时候走?”轻柔的声音唤醒了法,随后咳嗽了一下掩盖自己的尴尬:“我马上就走了。”英垂眸点头,回到屋内将洗好的风衣还给了法。法穿上后,闻到一股岩兰草与白玫瑰的气息。

  英祂身上说不定也是这个味。

  法站起身,身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痒痒的,祂活动一下筋骨:“好吧,多谢英吉利先生的照顾,我会让咏叹你的诗比伦敦早出的。”祂的眉睫笑得弯弯的。

  “你有完没完?”

  “好吧,好吧,我不开玩笑就是呢。”法摆出投降的姿势,一脸戏谑的看着祂。“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可这个问题很重要”

  英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吧。”

  “你想要我咏叹你的诗登上哪个日报?”

  “法兰西!”

  法哈哈大笑起来,迎着英“送客”的眼神离开,在月光下祂背着英挥手,晚风吹起祂的头发,一时间真的有种少年鲜衣怒马的感觉。

  

  

  血液滴落在地上,手上的枪还冒着热气,法拭去脸上的血迹。走到倒在地上还有口气的人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从地上抬了起来,用枪指着太阳穴。“演技不错啊!只可惜差了一步我就完全相信你不是叛徒了。”那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一脸冷笑的法。“你知道你败在哪一步吗?是感情哦!”枪声惊扰到树上的渡鸦,都扇动翅膀离去。法将收好了枪,离开了暗巷。渡鸦再次飞回落到尸体上。

  法再去出版社提交稿件,回家的途中遇到去书店买书的英,祂换上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好巧啊,英吉利先生。”英只是看了祂一眼便出于礼貌的回了句:“你好。”英看着法,一股铁锈的气味进入祂的鼻腔:“你......你身上有血?”

  “哦,不小心划到了。”

  英靠近法,法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祂:“英吉利先生,你这是想做什么?”英不语只是撩起祂的刘海,隐藏的是与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的擦伤。

  “你说这个?”法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这是勋章哦,我成为疯子的勋章,我成为伟大诗人的证明。”

  “你不是诗人。”

  英反驳了祂的话,法瞬间收回了笑容“英吉利先生,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否认我的职业。”英看着祂:“手套摘了。”

  “凭什么?”

  “你在害怕?”英抓过法的手,疼痛让祂倒吸一口凉气,取下手套——整只手被鲜血渗透染红的绷带缠住。英的脸的变得阴郁,拉着法回到了教堂。

  “英吉利先生......你先放手......我可以解释的。”法对着英说,英看着祂,眼神里仿佛说着“编,你继续编”。

  “我真的只是被划到的。”虽然是子弹。

  英给法送了个冷笑“法兰西,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法无奈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笔,在英面前转了一圈“就是个破写字的。”英按了一下法的伤口,法因疼痛身体蹦了一下。“英吉利,你就是这样子对待伤患的吗?”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英冷冷的说

  “你果然对死人才是最温柔的。”法小声嘀咕。英踢了祂一脚,法只好坦白:“我嘛.....嗯......我是一位伟大的诗人......”看着英随时可以杀了自己的脸色,立即转口“也是一名记者,外加情报员。”

  情报员......

  “好啦,我说完了,你能放过我的手了吗?”

  英松开手,一脸平静。

  “听说,外面很乱。”法突然靠近英“你要来活了。”

  “是吗?”英起身轻轻摆弄花瓶里的花,祂摘下一些绷带,又重新缠上新的。“有时候我觉得你还蛮合适来做我那份工作的。”法打趣的说。“算了吧,我对你这种制造混乱,随便乱跑的工作不感兴趣。”英将手从花那移开。“你真不打算加入我的行列吗?以你这样的风格,肯定很受读者喜欢。”英没有回答祂,只是拿出新的《圣经》。

  “你真的是......”看着英继续低头看着那本《圣经》法无奈的摇头,最后觉得没有留下的理由便离开。

  “法兰西。”

  法停下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英。

  “我很期待为你入殓。”

  法笑了起来,摆了摆手“抱歉啊,英吉利我可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法再次将祂的笔从口袋拿出,走到英的面前,抓起祂的手臂,将祂的袖子挽了上去写下:France的字眼。

  !

  “法兰西!”

  “过几天就消啦!”

  战争越来越紧张,法从地上工作转到地下工作了。祂遍行尸山废墟看过世间的坎坷,用自己的笔名去为他人传递自己的理念。就因为这些祂连续被政府通缉多次,很多人问祂值得吗?法只是笑着说值得。如果祂不将这些写出来就没有人知道那些被政府埋没的苦难;如果不写出来就没有人认为还有别的道路可以走;如果不写出来就让那些人不懂现在的灾厄;如果不写出来就没有人去做那些困在灾厄中的人的喉舌。

  后来因为卧底报信的原因,地下情报局被政府发现,发动围剿。他们将所有情报一一销毁,准备撤退时政府的人正好赶来了。法为了掩护战友的撤退自愿留下。

  枪声与硝烟将法埋没,祂在里面苦苦挣扎。祂笔上的墨水已经流尽了,但祂的血没有。祂逃出了地下情报局,后面的政府机关对祂紧追不舍。祂在最后的时刻写下最后的一首诗:

  我沉溺黑夜,也寻求晨曦。

  不畏风雪摧残,不畏暴雨侵袭。

  敬废墟里复燃的星火,

  荒林中不朽的狂风。

  敬暴雪里展翅的飞鸟,

  暗夜中生长的朝阳。

  寻白昼;踏苦厄;寄热血;敬理想。

  

  最后一笔完成,祂看着红色的字迹笑了起来,祂将手榴弹拿出,拔下拉环,向那群人走去。轰鸣声响起,法写的诗,写的文章与祂在烈火中消散。

  抱歉......我还欠你一首诗......你会记得我的死亡吗?

  

  教堂外钟声响起,生者为亡者唱起最后的挽歌。白玫瑰落在地上,碎落的花瓣就像生命一样消散了。教堂内,英点亮了蜡烛。为熟睡在黑色棺椁里的人敛容,英将白玫瑰放到祂的胸前,俯下身吻在祂的额头上。

  没有......你已经写给我了......

  

  

  亲!能给我一个小红心吗?(期待

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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